奶-糖-酥(2 / 2)
虽然证明了三哥身体“没毛病”,不过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小小地惨重?
看了眼手上的腕表,都1点了可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
舒曼将那条被孤零零遗弃在地上一晚上的睡裙捡起放到床头柜,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头。
“姐,醒醒,别睡了,再睡下去人都睡糊涂了。”
“姐?姐……”
一连唤了好多声,沉睡的人才有了醒来的迹象,眼皮下的眸子转了好半天,似哭似嘟囔地细声嘤咛着,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失焦的眼睛怔怔地望向前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向别处,过了好一会儿眼中聚起了光。
一滴泪从眼眶滑落,顺着眼角砸在枕头上,浸开了一圈水渍,紧跟着是无数止都止不住地落下。
“咦,姐,你别哭呀……”
舒曼慌了神,蹲下身忙从床柜前的抽纸盒里取出一张替她擦掉眼泪,不一会儿纸巾被淋湿了大半。
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先是撅起嘴巴无声地在哭,听到妹妹的安慰声后,害怕、畏惧、迷茫的情绪潜逃出笼,将她整个缓缓包围,忽地从被窝里坐起抱着眼前的妹妹,像个孩子般放声大哭。
“呜呜……曼曼……我怕……”
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舒曼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伸手够着被子将它重新罩回女孩儿大片裸露在外的脊背。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在这儿呢。”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淌满了舒曼身前,搂着她的手臂用尽了全部力气,只想把自己完全地缩进妹妹的怀里。
房间里仿佛住着一只野兽,她稍稍探出脑袋,就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来,可怕极了。
“不哭了啊,我们不哭了,姐,曼曼陪着你呢。”
一边安慰着姐姐,舒曼心里不住地埋汰着三哥。
昨晚是做了什么,能把她姐吓成这个样子,估计以后怕是都得有阴影了。
舒湄点点头,埋在她身前的脑袋微微探出来半只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没有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
心里奇怪的情绪入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蔓延出了不明不白的失落,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她收回视线,将眼睛在妹妹的肩头蹭了蹭,哽咽地说到。
“疼的……”
“哪儿疼?”
身体被微微推开了些,舒湄委屈地说到。“哪儿都疼。”
她指了指嘴巴“这儿”,指了指胸口“这儿”,手指又向下捂着肚子下难以启齿的位置。“好疼好疼的……呜呜……”
!
舒曼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男人八百遍,摸了摸姐姐的脸,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子。
“没事了,过两天就不疼了。”
舒湄点点头,重新抱住她,闭上眼睛抽噎着。
昨晚的津北陌生地让她害怕畏惧,她哭着喊着,他却依旧让自己疼,硬生生地拉扯着她进入一个让自己惶恐不安的陌生世界。
昨晚的一切一切都超出了她仅有的认知,津北是大骗子,明明说要生宝宝的,他却对她做了那样奇怪的事情……
阿湄讨厌大骗子……讨厌……
“曼曼……”
怀里的身体不住地抽噎着,舒曼轻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回应。“怎么了,姐?”
“阿湄想回家了……”
她微微一怔,怀里的人却自己坐直了身体,哭地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阿湄想回家……曼曼,带阿湄回去好不好?”
舒曼心里咯噔一声,这下事情好像有些严重了……
她企图安慰。“姐,你忘了,你和三哥结婚了,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家呀。”
女孩儿固执地摇摇头,止住的眼泪再度决堤。“不是不是……曼曼,我要回家……要回家……”
她来来回回只有“回家”两字,舒曼沉默地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叹了叹气,随后缓缓点头。
“好,我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傅津北:“完了,我把老婆吓跑了可咋整?!!!”
作者君:“你活该,等着被喷吧。”
某男欲哭无泪。
舒曼摸了摸鼻头。“那啥……三哥,要不……黑红路线考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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