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我从小到大运气都特别好。”冰卿想起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想必也不会被父亲那般爱护。得失之间,有谁能说得清。
林悦扮个鬼脸,“所以我遇见你之后运气也变好了,有甜粽子跟曲奇饼干可吃,还有这些小朋友一起生活,我给你弹一首我新写的曲子”。
“好”
冰卿搬着小板凳跟小朋友们坐在一起,林悦抱着吉他在台上开始自己的独家演唱会,唱了一首《姐姐》。
生活像开玩笑
哭一回笑一回,
当天真当信任被剥离
当生命只剩下废墟
曾经已经模糊不清
前方没有路灯也没有启明星
你遇见怎样一个人
改变了你的一生
遇见你
地下室也变得宽敞明亮。
……
……
冰卿不懂音乐,但那个唱歌的女孩此时身上散发出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林悦适合舞台,适合站在世界中央。
不知,此时,那个说喜欢的男生也在场,并将这首歌现场录了下来。
福利院于她俩而言,都有特殊的意义,相似的地方是在这里都能寻到安心。
下午,准备了自己的学习资料,带着饺子再次去学习绘画,带了五个粽子外加一盒玉米虾仁饺送给阮建国,当作学费。钟立客气接过饭盒,立在旁边。
冰卿偶尔也会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因为自己不会,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所以,总想着让饺子在自己能力允许的范围内,把能学的才艺都学一遍。
冰卿在旁边专心看自己的书,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不管是什么行业,能在自己职业生涯中做出一番成绩,都是值得骄傲的。她现在是身后成空,业务能力连及格线都难达到,如果不是靠着池家的关系,她坐不上这个职位,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钟立不时打量冰卿几眼,见她站有站姿,坐有坐姿,也不失教养,没有出人之姿,看久了也顺眼。只是婆家人看媳妇,怎么看怎么不入眼。但与她公布恋情后,自家公子的荒唐行径收敛很多,绯闻花边也纷纷绝迹,这让他另眼相看。阮建常被蒙在鼓里,这些事,没有定论之前,他也不便多嘴。看着自家老板与这个孩子相处愉悦,缘分匪浅,只将这些汇报给自家夫人。江藏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又多了几分好奇,打算回到江城之后,好好吃个饭,好好聊聊,把该定的事定下来。
只是这些,冰卿并不知晓。她甚至连这位大师的姓名都不清楚,又不好询问。大叔常唤饺子“藏藏”,她觉得意外,只当是忘年交之间的昵称,也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