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精益求精（2 / 2）
安娜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出口
孩子们很快就熟悉起来，安杰和安琪到底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弟俩，很快两个孩子就玩到了一起。
不一会儿，只看见张总急匆匆的走进来，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安娜科学家，我们可算是把你盼来了，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是专门委托我的好兄弟跟在国外的你联系上的。”
“啊，您就是张总，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安娜站起来，脸上带着微笑客套的寒暄。
杨妮和张总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互相认真看着对方，彼此都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娜科学家，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你跟麦苗关系匪浅，咱们可真是一家人呀，有缘千里来相聚。”张总笑得不亦乐乎，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
安娜也一直笑着：“是啊，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
“那行，你赶紧去实验室吧，我已经派了车子接送你，以后就是你的专车了，我们对待科学家，那是非常有态度的，还有你打算住在哪里？”张总一直坚持不懈的问道。
安娜指了指这个院子：“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有我的家人，我觉得非常熟悉。”
张总连连点头，看杨妮的神色也带着几分诡谲。
“既然你们时间紧迫，那客套话我也不说了，我现在就去实验室进行对接，争取在最快的时间里，提高产能，做出数据，得到国家认证。”
安娜说完，拿着自己厚重的公文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张总和杨妮在院子里继续喝咖啡，张总笑着说道：“大姐，我发现这个盐湖的发展，真是离不开你们一家人，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懂行的科学家，竟然还是你的儿媳妇儿。”
“以前是我的儿媳妇，现在不是了，你说话也要注意点分寸，要是被如君听见了多不好。”杨妮的内心还是非常担忧。
以后他们三个人就要一起共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真的几个人尴尬了怎么办？
很显然，杨妮的担忧是多余的。
安娜进了实验室，随口介绍了一下自己，马上就埋头于实验中。
麦苗和林如君根本就没有抬眼看她，稍微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麦博士，之前的数据已经传真给我了，我都看过，现在我需要核心数据，还有你们这段时间的实验进度。”安娜立马问，眼皮子都没抬起来。
在实验室里，他们都是精益求精的态度，谁都没有顾及谁，更不要说之前有什么感情生活了。
林如君赶紧把相关的数据递给安娜：“安娜老师，我是这个项目的总助理，这里是这个项目所有的信息，您签好保密协议之后就可以进行阅读了，如果你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找我。”
安娜非常理解的点头，她当然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翻阅任何资料之前，特别是涉及到保密资料，都必须要签署保密协议。
安娜把保密协议签完之后，这才翻阅资料，一边翻阅眉头一边紧紧的蹙在一起。
“如君，半个小时后，我们召开一次项目组人员大会，我知道你们的错误在哪里了。”安娜到底是参与过国外相关研究的人员，如今是带着技术回国的。
林如君看向麦苗，麦苗也重重的点头，在科研上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科研项目还在继续，麦苗很慎重的介绍了一下安娜的身份：“这位是刚刚从美国回来的博士，也是参与过钾肥研究的重要人员，以后会跟我们一起工作。”
“大家好，客套话咱们就不说了，我们直接开始吧，毫无疑问，大家之前做的研究方式都是对的，可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在催化剂上面，没有论证清楚旁支的概念，也许我们用旁支上面得到的化学元素，再根据旁支的化学元素进行新的改良，可能会更好。”
“当然，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可是科学实验就是一次次的试错过程，我在国外的科研室很有钱，他们有很多成本让我们去试错，甚至还有计算机模拟我们的错误，但是国内的发展到底是太慢了。”
“麦博士的研究方向是没错的，孙总监之前的研究也是一步一步取得的成果，可是这些方法都太慢了，我看你们的这些实验进度，至少还需要三年才能得到提高产能的方法。”
安娜一边说一边拿起手中的笔，在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列出了很多公式，要按照这些公式一一的对大家进行讲解。
“我知道我们国家在生产力上发展并不是很迅速，可是这些都不是理由，作为一个科研人员，就必须在原有的生产力基础上提高生产力。”
安娜说完又列出了一套公式：“我建议从这些方面入手，我们先对盐湖的卤水进行分解，分解之后得到的催化剂，再对原来的进行分解，连续好几次相当于做提纯技术……”
“我不同意。”麦苗站起来，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黑板上面的字。
大家都用一种错误的眼神看向麦苗，麦苗怎么能不同意呢？安娜说的明明是对的。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安娜，你在国外用的并不是，盐湖的盐提取钾肥，盐湖卤水的提纯和你之前实验的提成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们才应该试一试，你不试怎么知道？”
“可是我们还有试错的时间吗？你来了完全就是打扰我们的前进步伐。”
“并不是我要扰乱你们的步伐，而是你们的这个方式方法实在是太慢了，保守估计至少三年之内你们才能取得成果，你们为什么不试试我的方法呢？”
“我们也很想试一试你的方法，但是时间不等人。”
……
安娜和麦苗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得非常激烈。
其他人无非也就看个热闹，因为安娜提出的这些实验思路在国内并没有得到相关的认证。
但是林如君之前是在相关的科研资料中和论文中是得到过一些信息的，于是她柔柔的说道：“麦博士，也许安娜老师的思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捷径，既然我们已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取得阶段性成功，现在既然有新的机会，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林如君一说话，大家都像看热闹一样的看着他们。
明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匪浅，这两个女人跟麦苗都有过婚姻关系或者存在婚姻关系，可是婚姻情况内的两口子并没有站在同一战线，前妻和现妻竟然互相帮助了起来。
安娜又继续说道：“如君说得对，这无疑是一种捷径，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得到的成果，我们为什么还要走弯路？”
“你们的意见呢？”麦苗看向众人。
小孙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大学生，或者是刚刚进研究室，就更不要说了。
麦苗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不建议，现在在大动干戈转向别的实验，我们还是应该循着我们之前发现的路子往下走。”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你们现在不转向科研思维，你们就会陷入死胡同里出不来。”安娜神色冷漠，目光坚毅。
大家都陷入了一个困局，不知道如何站队。
当时林如君又缓缓的说道：“麦博士，我还是建议尝试一下安娜的新想法。”
“如果是在国外就好了，可以用计算机进行模拟，在同等的数据和支系中进行模拟实验，模拟实验就能出现功效。”安娜有些抓狂，如今的这些盐湖上的人，都没有一些创新的思维。
而麦苗又过于保守，一门心思只想出成绩，完全是被束缚住了。
麦苗看着黑板上写的那些公式，已经在大脑里面进行了模拟，希望能说服自己，放弃之前的种种研究和推断。
麦苗在心里进行了无数次演算，试图将所有的程序都在大脑里过一遍。
过了好一会儿，麦苗突然说道：“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兵分两路，安娜你带着小孙根据你的思路往下走，如君你还是跟着我，从以前的进度继续走。”
如此一来，两边都不耽误，也不会错过任何一种信息。
安娜露出了笑容：“好，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
安娜随便点了几个人，成为自己小组的成员，紧接着实验室一分为二，两台仪器，一台是根据安娜的方式进行，另一台仪器还是按照原来的传统模式进行。
张总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们开个会只用一个多小时而已，想想自己平时召集员工开会，没有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根本没法讨论会议内容。
赵建青在一旁说：“张总，您那个朋友推荐的安娜科学家可真是了不得，刚来就发现了问题，比我们传统模式
“这个安娜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以前我就听说过她的名声，我一直以为是个老太太，没想到竟然跟麦苗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张总一直觉得人生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赵建青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就是你说的那句话，盐湖上面的一切，好像都跟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晒盐女，从一开始就跟盐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张总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后面张总选择跟杨家合作。
张总的脸上带着笑容，连忙给在外面的杨麦子打电话，麦子因为数据的事情跑来跑去，突然拿起自己的大哥大：“张总，我这已经够繁忙的了，你就不要再打电话添乱了。”
听见是张总的声音，麦子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别别别，千万不要挂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你这个大忙人的电话。”张总喜上眉梢，看见了，希望不由得变得眉飞色舞。
麦子手里正拿着一堆文件数据，眼睛露出了疲惫的神色：“那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安娜回来了，安娜就是之前在国外钾肥厂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专家，咱们这个项目有救了。”张总喜气洋洋。
麦子淡淡的一笑：“那可真是恭喜你了，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赶紧把数据给我拿出来。”
“给你打电话就是让你不要担心数据的问题，我们现在拥有的是加拿大和美国的技术，加拿大是世界上产量最高的化肥生产商，他们的技术你总该放心吧。如今的加拿大钾肥公司每年至少能生产出600吨的钾肥，我们掌握了这个技术，这不就是小意思吗？”张总越说越开心。
“对对对，我已经看见了美国，俄罗斯，白俄罗斯还有加拿大的报价，他们的产能太高，给的价格也很低，我正在发愁要用什么方式去说服那些采购商们？”麦子也是一脸哀愁，在外面做点生意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总一下着急了起来：“虽然说数据不能造假，麦子啊，你在那等着我，这边稍微有一点起色了，我马上过去找你，那几家大的采购商，你一定要给我稳住了。”
“领导，你不要说的那么轻松，我们在外面跑销售的，这一次可真是跑断了腿，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国外的产能本来就比我们的高，现如今国内也跟上了步伐，我一眼看去，我们除了原材料能跟别人比，其他的……”
麦苗很痛心的说出了这番话，张总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其他的根本不如人家。
张总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所以我们现在要加大步伐，麦苗这一单生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后续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些事情了。”
麦子挂了电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确切的实验数据和产能报表，她真的没有办法跟别人谈合作，但是张总很显然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
这件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这么一瞬间，所有的压力都到了麦子的头上。
麦子突然在酒店的外面看见了一个女同志，女同志穿着超短裙，上身穿着一件西装，一本正经的跟几个外国人介绍自己的情况，用的是非常流利的外语。
那位女同志看见麦子很不屑的给了麦子一记白眼，麦子也给了那个女同志一个狠狠的白眼。
两两相看，两两生厌。
徐书记在一旁低声问道：“麦子，我怎么感觉到气压这么低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那个女的，世纪公司的，每次都要跟我们抢单子。”麦子说起来就来气。
徐书记也有印象，眉头紧蹙：“咱们是盐湖，他们好像也是国内的一家盐湖，可是他们早期就引进了国外的技术，听说还花了不少钱，真是没有想到……狭路相逢，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看看他们的产能吧，我也是委托朋友才拿到了他们的数据。”麦子从众多的材料中翻出一页递给徐书记。
徐书记拿过来，越看越来气，越看越担忧。
“这无疑是最具有竞争力的一家对手，他们不仅产能比较高，并且每一项数据都精确国际标准，他们要是出手，恐怕我们都不是对手。”徐书记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麦子也连连叹息：“我把这几家的具体信息还有具体数据全部传真到了公司，张总如果看见了，也知道咱们这一次不容易，要么佣金就多一些，要么就不要对我们抱有太大的希望。”
“你这个小丫头啊，鬼点子就是多，还没开始就为自己找到了后路。”徐书记脸上带着笑容，可是那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
徐书记又翻看了几张数据之后，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你看看印度现在产能都已经达到了年产400万，咱们现在还是在两百万徘徊，我国的工业的确是越来越让人忧心忡忡啊。”
“对啊，长期以来钾肥一直依靠进口，钾肥是农业生产的粮食，绝大多农作物都有明显的增产效果，钾元素又被称为高级营养素，它能有效提高作物品质，我国又是农业大国。对钾肥的需求越来越大，如今可真是供不应求。”
“现在需要钾肥的农业很多，可是人家只看中一些高产的公司，一次性订购，避免后续发力不足，影响生产，所以我们不仅是在打价格战，也是在打生产战。”
麦子和徐书记在酒店门口互相讨论了一番，到底怎么样才能破局而出，一招制胜。他们现在也是非常忧愁。
很多公司都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家，已经开始联络关系，拉人情谈工作，只有麦子他们公司还在上上下下翻看同行的资料。
徐书记想了又想：“麦子，咱们现在找谁都没用，别人只要看见我们的才能上不去，年产量不过是几十吨还不到100吨，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致命的杀伤力。”
“我当然也知道啊，所以最近都没敢约那些买家去谈，甚至很多国有公司需要钾肥，我也不敢去说，还有以前认识的经销商，他们都已经约了我很多次。”麦子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徐书记盯着麦子的眼睛：“麦子，如果这一单你拿下了，按理说我们公司会有10%的佣金，这一次我给你8%，你一定要拿下，提前实现财务自由。”
“老板不要画饼，画饼这种事情我比你还会，现在咱们就扎扎实实的把基础工作做好，尽人事天天命。”麦子白了一眼徐书记，老头子年纪越大，越喜欢用以前的一套给员工洗脑。
在杨麦子面前，徐书记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的，只能麦子说什么徐书记就做什么。
麦子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世纪公司的那位销售，踩着高跟鞋，袅袅娜娜地向她走来：“这不是咱们麦总吗？听说你现在到处收集所有公司的资料，怎么？你想玩什么阴招？”
“刘小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公司在大力发展的同时也要关注同行的发展，这有错吗？谈生意并不是会搔首弄姿就行了，最关键的还是看背后的公司。”麦子义正言辞。
相对于刘小姐来说，麦子穿的这一身衣服实在是太土了。
再看看酒店大厅里的各路销售人员，要么都是西装革履，要么都穿着裙子礼服，俨然把一次招商会变成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只有麦子穿的是休闲装，手里拿的是各个公司的材料，还有自己画的一些数据报表。
刘小姐不屑的冷哼一声：“搔首弄姿也是一种本事，我看你们公司目前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公司如今产能提高不了，位居全国末尾，所以就凭你也敢跟我们公司竞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你看见我们公司的数据了？我们怎么就是全国末尾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空口白牙说我们公司最后一名，小心我告你诽谤。”麦子恼羞成怒。
在实验数据没有出来之前，根据以前的数据，盐湖公司确实是在末尾，但是麦子心里知道，却不能让别人说，她就是这样混不吝的性格。
刘小姐看见麦子着急了，笑得非常开心：“看来还真是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末尾，我们后天拿到具体数据都知道了，今天我还真把话放在这，不管你跟哪家公司谈，我一定要抢你的单子。”
“看把你能的？你的尾巴都翘上天了，还要抢我的单子，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麦子气急败坏，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遇到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刘小姐踩着妖娆的步伐：“对，咱们就各凭本事，祝你成功。”
“祝你成功。”麦子咬牙切齿。
徐书记看见两个女人火药味十足，赶紧躲得远远的，唯恐她们吵架，自己一身血。
“女人的世界我可真是不懂，不就是谈个单子吗？你可以看中他，也可以看中别人，也可以看中，怎么就闹了个不死不休的状态？”徐书记走上前哀叹了一声。
麦子愤愤不平的说道：“反正我不管，只要是他们公司的单子，我一定要抢，虽然来的买家不少，总量也在一千万以上，随便分分我们也能有一些份额，可是我就要抢她的。”
徐书记不敢在麦子面前说什么，只好跟在她的身后，麦子把高跟鞋踩得噔噔噔响，很显然是非常生气了。
“抢人家的，不抢人家的，说的好像自己真有那个能力一样。”徐书记小声的念叨。
在电梯里，好巧不巧，又跟刘小姐还有他公司的领导一个电梯。
“我不管，我这一次一定要抢盐湖公司的单子，只要是他们看上的公司，我都抢定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是冲着国企来的，那个国企的单子我也要定了。”刘小姐也是不依不饶。
两个女人在电梯上互相瞪了一眼，对方冷哼一声，马上扭过脸去。
徐书记和对方的领导还寒暄了几句：“老万上次中原农业的单子，还是你们更胜一筹，我们甘拜下风啊。”
“不不不，老徐老徐，东北的单子你们也很厉害，竟然抢过了我。”对方领导笑里藏刀。
电梯里面火药味十足，双方都在抱怨对方互相卡单子，互相拆台。
偏偏双方住的都是在20层，电梯还非常慢，时不时的还要打开一下。
“万总是在开玩笑吗，你们的单子还需要抢？明明就是在做商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商战？明明就是臭不要脸。”刘小姐声音尖锐，爆发力极强。
麦子没好气的说道：“说商战是给你们脸了，刘小姐恐怕忘记了，上次跟国外谈生意，你不小心说错话，最后递的是我们公司的名片。”
“难道同样的事情你们没做过吗？明知道我们南方人很在乎招财进宝的寓意，你把我们种在酒店里的招财树用热水浇死了。”刘小姐越想越生气。
她们俩越说越热闹，倒是万总和徐书记实在是撑不住了，两个男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而且要脸面，都拉着自己的属下，不允许他们再说半句话。
可是麦子和刘小姐越说越来劲，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还没说你呢，看见我们公司钾肥品质比较高，你们低价买来，换成你们的包装卖出去。”
“那你们呢？做的就更不是人事儿了，背地里悄悄找人跟我们合作的公司互相谩骂，最后说是我找来的。”
……
万总已经满头大汗，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要是继续再说下去，老底都被挖干净了。
徐书记拽住麦子：“姑奶奶，求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麦子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好了，不说了，到了。”
所有人一溜烟的下了电梯，万总拉住刘小姐不断的念叨：“大姐，在外面你好歹给自己公司留点面子，我们这是商战，商海沉浮，怎么可能没有战争呢？”
刘小姐扭扭捏捏，甩开万总的手：“我知道了，以后不说就是了。”